1980年10月14日,宋庆龄在她的北京寓所设家宴款待美国朋友伊罗生,丁玲、茅盾、赵朴初等都应邀参加。下午5时,当宋庆龄进入餐厅与客人一起就座时,丁玲突然激动起来,急步趋前抱住宋庆龄,泣不成声地说:“敬爱的孙夫人呀,40多年前我被国民党特务逮捕处境危难时,您和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的同志们营救我;在我去延安前,您又资助我350元钱。可是这些事,有人不信,硬说我是‘造谣’,说夫人怎么会帮助你?”丁玲稍稍喘息了一下,继续说:“现在好了,这一切国家都已解决了。我永远忘不了您,永远感谢您,祝您健康长寿!”在场的中外来宾都被这激动人心的场面感动了。
羊群已经赶进了院子,赵家的大姑娘还坐在她自己的窑门口捺鞋帮。不时扭转着她的头,垂在两边肩上的银丝耳环,便很厉害的摇晃。羊群推挤着朝栏里冲去,几只没有出外的小羊跳蹦着,被撞在一边,叫起来了。钻聚在这边窑里炕上的几个选举委员会的委员便陆续从窗口跳了出来。他们刚结束了会议,然而却还在叮咛些什么。捺着鞋帮的清子便又扭转过来,露出一副粘腻的,又分不清是否含着轻蔑的一种笑容。
我的船所泊的岸上,小杂货店旁边的草地上,停着一副剃头担。我躺在船榻上休息的时候,恰好从船窗中望见这副剃头担的全部。起初剃头司务独自坐在凳上吸烟,后来把凳让给另一个人坐了,就剃这个人的头。我手倦抛书,而昼梦不来,凝神纵目,眼前的船窗便化为画框,框中显出一幅现实的画图来。 这图中的人物位置时时在变动,有时会变出极好的构图来,疏密匀称姿势集中,宛如一幅写实派的西洋画。有时微嫌左右两旁...
南颖是我的长男华瞻的女儿。七月初有一天晚上,华瞻从江湾的小家庭来电话,说保姆突然走了,他和志蓉两人都忙于教课,早出晚归,这个刚满一岁的婴孩无人照顾,当夜要送到这里来交祖父母暂管。我们当然欢迎。深黄昏,一辆小汽车载了南颖和他父母到达我家,住在三楼上。华瞻和志蓉有时晚上回来伴她宿;有时为上早课,就宿在江湾,这里由我家的保姆英娥伴她睡。 第二天早上,我看见英娥抱着这婴孩,教她叫声公公...
我今天所要讲的,是“图画与人生”。就是图画对人有什么用处?就是做人为什么要描图画,就是图画同人生有什么关系? 这问题其实很容易解说:图画是给人看看的。人为了要看看,所以描图画。图画同人生的关系,就只是“看看”。“看看”,好像是很不重要的一件事,其实同衣食住行四大事一样重要。这不是我在这里说大话,你只要问你自己的眼睛,便知道。眼睛这件东西,实在很奇怪:看来好像不要吃饭,不要穿衣,...
每次读到鲁迅《故乡》中的闰土,便想起我的王囡囡。王囡囡是我家贴邻豆腐店里的小老板,是我童年时代的游钓伴侣。他名字叫复生,比我大一二岁,我叫他“复生哥哥”。那时他家里有一祖母,很能干,是当家人;一母亲,终年在家烧饭,足不出户;还有一“大伯”,是他们的豆腐店里的老司务,姓钟,人们称他为钟司务或钟老七。 祖母的丈夫名王殿英,行四,人们称这祖母为“殿英四娘娘”,叫得口顺,变成“定四娘娘...
酒城飘香!涤荡心灵的宁静洗礼(莅临崇州酒城的咏叹符号) 立即阅读
乘着夏风的濡染,顶着旭日东升的朝霞,冒着酷暑难耐的高温,最近时分,笔者有幸莅临了古巴蜀之州驿崇州,逗留了两天一夜。崇州者,古称蜀州也。老子思想创立发扬地。崇州市历史悠久,汉代称蜀川,唐代称蜀州,其建制历史长达4300年,公元316年设立县制,1994年撤县设市。崇州自古为繁荣富庶之地,有“蜀中之蜀”、“蜀门重镇”之称。崇州市政府所在地崇阳街道办事处为中国文化历史名城。
风动情暖,爱洒心间,跳荡的心房,被一方领地侵占。徜徉于滚滚红尘,是随波逐流,是特立独行,还是既随波逐流又特立独行,卷卷舒舒,飘飘忽忽,流痕的岁月,仿佛蛰伏地浇铸--红尘之信念,红尘之奋斗。风岚柔娜,有丝丝凉意吹拂,在将我的皮肤抚摸,渐凉如冰,迎霜化雪,瞧花花娇艳,看水水淙流,觑人心浮动,夜睡梦惊魂。可心在悸动,躁热地,焦虑地,犹豫地,涌奔来袭,啃啮着,包围着,势必要将我的灵魂控制:是做真善美天使?是为假恶丑成员?是与上天的渴求相应?是对地狱的檄文投降?
中国旧有教育,标举“涵养”二字,注重德性之薰陶,与现代所谓教育,趋重学分不同。有学分,未必有学问,有学问,未必有涵养。中国认学问与涵养为一事,此为中国传统教育之一大特点,与德国教育注重鸿博精研,法国教育注重艺术陶养不同,而与英国教育之注重性格培成亦大迥异。英国之所谓性格,原文为character不但中文不可译,法德文皆不可译,因此字含义,特指坚毅、恒心、镇静、蕴藉、临危不惧、见义勇为、服从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