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地球走路,没有谁说不会,可脚步下的那点儿事,也扯上了文章的意味。 可能有人要问:啥?写脚步?没逑事干。可我萧月月却理直气壮,真要写出点文字来给大家看看。 不然的话,我们来觑觑,一些人么?天生不爱走路,问他(她)啥缘由?只有三个字来凑数;至于什么三个字,在喉咙里打箩箩。可喜欢的日常,却是以车代步,那个车儿摇一摇的感觉,特他妈舒服。 这种觑稀奇的想...
据报上说,全运会十一天内售出门票总价计银(法币)十一万元左右。算个整数十一万元罢,那么我也居然是报效过十一万份之四的一个看客。 我和运动会什么的,向来缘分不大好,第一次看到运动会,是在杭州,那还是刚刚“光复”以后。是师范学堂一家的运动会,门票由师范学堂的一个朋友送来,一个钱也没有花。(师范学堂运动会的门票本来也不卖钱的)。第二次在北京看了,时在民国三年或四年,好像是什么华北运动...
我在德国的时候,常听到一个笑话,说:有一个人出门旅行,一天夜里到一个旅店里去住宿,但屋子全住满了人,没有办法只好同一个黑人同屋住。夜里当他正在酣睡的时候,黑人偷偷地起来,把他的脸全用墨抹黑了,偷了他的东西溜走了。第二天早晨,当他起来的时候,他发现黑人同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他于是大惊,满屋子里左找右找,希望能在壁橱里柜子里找到黑人和自己的东西。正在忙乱的时候,蓦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影子,脸上黑...
从一大早就下起雨来。下雨,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是春雨,俗话说:“春雨贵似油。”而且又在罕见的大旱之中,其珍贵就可想而知了。“润物细无声”,春雨本来是声音极小极小的,小到了“无”的程度。但是,我现在坐在隔成了一间小房子的阳台上,顶上有块大铁皮。楼上滴下来的檐溜就打在这铁皮上,打出声音来,于是就不“细无声”了。按常理说,我坐在那里,同一种死文字拼命,本来应该需要极静极静的环境,极静极静的心情...
并不是我一提笔就离不开志摩,就是手里的笔也不等我想就先抢着往下溜了;尤其是在这秋夜!窗外秋风卷着落叶,沙沙的幽声打入我的耳朵,更使我忘不了月夜的回忆,眼前的寂寥。本来是他带我认识了笔的神秘,使我感觉到这一支笔的确是人的一个惟一的良伴:它可以发泄你满腹的忧怨,又可以将不能说的不能告人的话诉给纸笔,吐一口胸中的积闷。所以古人常说不穷做不出好诗,不怨写不出好文。的确,回味这两句话,不知有多少深意。
有个外国姑娘,到中国来了两年,故宫、长城、东方蒙特卡罗、东方威尼斯,都是没瞻仰过,对于中国新文艺新电影似乎也缺乏兴趣,然而她特别赏识中国小孩,说“真美呀,尤其是在冬天,棉袄、棉裤、棉袍、罩袍,一个个穿得矮而肥,蹒跚地走来走去。东方人的眼睛本就生得好,孩子的小黄脸上尤其显出那一双神奇的吊梢眼的神奇。真想带一个回欧洲去!”
鲁迅先生曾写过关于“隔膜”的文章,有些人是熟悉的。鲁迅的“隔膜”,同我们平常使用的这个词儿的含义不完全一样。我们平常所谓“隔膜”是指“情意不相通,彼此不了解”,鲁迅的“隔膜”是单方面的以主观愿望或猜度去了解对方,去要求对方。这样做,鲜有不碰钉子者。这样的例子,在中国历史上并不稀见。即使有人想“颂圣”,如果隔膜,也难免撞在龙犄角上,一命呜呼。
写下这个标题,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思想到的缘由,是自己曾经看见的这么一件小事: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带着孙子外出游玩,在公园里,看见十来个中老年人,在围攻一个中年女人。挤入人群才知,原来是这个中年女人的丈夫,因不慎在玩扛杆时,将自己看护的一两周岁小孙,从扛杆摔下,遭遇女人对老公不断地骂骂咧咧,不断地拳打脚踢,不断地讽刺挖苦,众人看不过眼,俗话说“大路不平旁人铲”,大家群起而攻之,...
一 “多少钱?” “五块钱。” 我摇了一摇头: “五块钱做一篇毕业论文,我可不干。” “马马虎虎吧,老李!反正随便你去胡乱凑一些就得了,只要是一篇文章。” 老胡皱了一皱眉头,表示非常为难似地说。我心中便稍为活动了一点: “那么,要做多少字呢?”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