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一篇随想里提到我冒充别人舅父的事。有人向我问起,要我多讲一点,他说高行健在《花城》第六期上发表的《传奇》中已经讲过。高行健是从曹禺那里打听来的,知道这件事的人除了曹禺外还有一位朋友,但是他们也说不清详情。其实事情很简单,我收到一封读者从杭州寄来的要求援助的长信,我给两三个朋友看,他们拿不定主意,对信上的话将信将疑。我又把信送给一位朋友的太太,征求意见,她怂恿我去一趟。我听了朋友太太的话...
教育为立国之本,这是中国两千多年来的历代王朝都执行的根本大法。在封建社会,帝王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为了巩固统治,教育亦然。然而,动机与效果往往不能完全统一。不管他们的动机如何,效果却是为我们国家培养了一批批人才,使我国优秀文化传承几千年而未中断。 今天,时移世迁,已经换了人间。教育为立国之本的思想,深入人心。我们政府提出了科教兴国的方针,受到了全国人民的热烈拥护。把教育的重要性...
我常常喜欢独自闲处,在室,在野,在荒漠,寂寞地,一书,一手机,一充电宝,一包,一水,一电脑,一钥匙,以淡雅的平淡之心,将心的世界包裹,从文字中,从书香里,从思绪处,找寻自己心窗,觅食着幸福,快乐起心房! 烹煮着文字,缓缓地流淌,袅娜随我,氤氲任他,涤心宽肠,取暖,养胃,平复郁结,什么烦恼都不去想,惟有一腔明媚,翱翔于头脑,放射汉文字一一美丽的独特荣光。 简单地,普...
在法国我比较熟悉的地方是沙多—吉里,我住得最久的地方也是沙多—吉里,一年零一两个月。五十年来我做过不少沙多—吉里的梦,在事繁心乱的时候,我常常想起在那个小小古城里度过的十分宁静的日子。我的第一部小说是在这里写成的,是从这里的邮局寄出去的。我头上的第一根白发也是在这里发现的,是由这里的理发师给我拔下来的。① 我还记得那位理发师对我说:“怎么就有了白头发,您还是这么年轻呢!”我在小说里说他是老...
泰戈尔!美丽庄严的泰戈尔!当我越过“无限之生”的一条界线——生——的时候,你也已经越过了这条界线,为人类放了 无限的光明了。 只是我竟不知道世界上有你—— 在去年秋风萧瑟、月明星稀的一个晚上,一本书无意中将你介绍给我,我读完了你的传略和诗文——心中不作别想,只深深的觉得澄澈……凄美。 你的极端信仰——你的“宇宙和个人的灵中间有一大调和”...
夜里梦到母亲,我哭着醒来。醒来再想捉住这梦的时候,梦却早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黑暗,一直看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在发亮。眼前飞动着梦的碎片,但当我想到把这些梦的碎片捉起来凑成一个整个的时候,连碎片也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眼前剩下的就只有母亲依稀的面影…… 在梦里向我走来的就是这面影。我只记得,当这面影才出现的时候,四周灰蒙蒙的,母亲仿佛从云堆里走...
润雨如酥,夏的皮肤被雨一淋,晶莹珠圆,在我的头,我的脸,我的身,把夏,凝成美丽的风景,季节般,璀璨出夺目光环,为阳光普照,多么诱人遐思,睹物地,淙淙乍响。 啊!难得的时光小鸟,将穿透的那缕阳光,轻轻悄悄,洒入我的胸腔。 初心毋忘,如惜珍藏。为光阴荏苒,红烛莹烧,把美丽的过往,风景依然,秀逸你我的世界,脸靥放光,翡翠般灿烂,圆润又贴近胸腔,以真情换真情,以阳光换阳光...
这次访问日本,我实现了二十年的心愿:我到了广岛。 一九六一年樱花开放的时节我在镰仓和光旅馆里会见了年轻的小说家有吉佐和子女士,听她谈了一些广岛的故事,关于那个地方的每一句话都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上。从这一天起我就在想:要是我什么时候到广岛去看看那多好。六一年我没有能去,六二年我到东京出席禁止原子弹、氢弹世界大会,我以为这一次可以看到广岛了,可是出席大会的一部分人动身去广岛的时候,我...
了解北大情况的人都会知道,郝平同志是北大教职员中最忙碌的人物之一。北大在中国以及世界上享有特殊的地位与威望,许多国家的著名学府和科研机构,都同北大建立了名目不同的合作和交流关系。外国的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以及各种不同学科的权威学者,都以能够到北大来参观访问,特别是发表演讲为毕生光荣,大有“不到北大非好汉”之概。至于其他形形色色的访问者更是络绎不绝。在党委和校办领导之下,承担种种接待任务的首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