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女人30岁前不结婚?比钻石还珍贵的是青春。当我明白时,却来不及好好折腾人生。年初家人住院,隔壁床的病人竟也是做设计的女生,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她家人数落她:一个月五、六千的工资花的精光;不按时吃饭;生活不规律;养可怕的宠物:蛇、蜥蜴,和猫狗睡在一张床铺上。当她父母听说我也是个“老设计师”时,希望我好好的“教育”一下她。
这是昨天上午的事。 我正同一个同伴在马路上慢慢地走着,低着头沉思一件很不要紧的事情,耳官里忽然充满了皮靴底与路沙相摩擦发出的粗糙的、单调的声音,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看。第一个挡住我的视线的,便是那黄色的制服,红边的军帽,和那粗笨的黄皮靴。我向远处望一望,只见许多许多上着刺刀的枪,一高一低地向前进行;间或因为走路震动的缘故,有意无意的一斜,被阳光直射着,发出耀目的闪光。在这一行列各分...
虹和我把我们一生的欢乐和希望,寄托在这一所空房子上面——但是,为什么不可以呢? 这所房子,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是一座极合于理想的小家庭住宅:背倚着山,房子盖在斜坡上,门对着极凹的山谷。这山峰、山坡、山谷上都长满着青松。山上多雾多风多雨,这房子便幽幽的安置在松涛云海之间。附近并无人家,一条羊肠小径,从房子底下经过。大门是树身钉成的一个古雅的架子,除天生的几丛竹子外,没有围墙。几十...
有人说女人喜欢说谎;假如女人所捏撰的故事都能抽取版税,便很容易致富。这问题在什么叫做说谎。若是运用小小的机智,打破眼前小小的窘僵,获取精神上小小的胜利,因而牺牲一点点真理,这也可以算是说谎,那么,女人确是比较地富于说谎的天才。有具体的例证。你没有陪过女人买东西吗?尤其是买衣料,她从不干干脆脆地说要做什么衣,要买什么料,准备出多少钱。她必定要东挑西拣,翻天覆地,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不是嫌这匹料子太...
最近几年来,我提倡一种“送去主义”,意思是,我们祖先发明的许多好东西,比如造纸、印刷、火药、罗盘等等,早被外国人“拿去”了。今天我们仍然有许多好东西。但是,西方人自产业革命以后以“天之骄子”自居,受过我们的恩惠一事,他们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认为我们什么都不行,这些好东西他们也不来拿。中国的饭菜,他们觉得味道还不错,忙不迭地拿去了。我们的文学作品,特别是现当代的,他们却不大肯垂青。我个人觉得...
辰河弄船人有两句口号,旅行者无人不十分熟习。那口号是:“走尽天下路,难过辰溪渡。”事实上辰溪渡也并不怎样难过,不过弄船人所见不广,用纵横长约千里路一条辰河与七个支流小河作准,因此说出那么两句天真话罢了。地险人蛮却为一件事实。但那个地方,任何时节实在是一个令人神往倾心的美丽地方。 辰溪县的位置,恰在两条河流的交汇处,小小石头城临水倚山,建立在河口滩脚崖壁上。河水深到三丈尚清可见底...
要想谈我和外国文学,简直像“一部十七史,不知从何处谈起”。 我从小学时期起开始学习英文,年龄大概只有十岁吧。当时我还不大懂什么是文学,只朦朦胧胧地觉得外国文很好玩而已。记得当时学英文是课余的,时间是在晚上。现在留在我的记忆里的只是在夜课后,在黑暗中,走过一片种满了芍药花的花畦,紫色的芍药花同绿色的叶子化成了一个颜色,清香似乎扑人鼻官。从那以后,在几十年的漫长的岁月中,学习英文总...
出家门,向右转,只有二三十步,就走进一条曲径。有二三十年之久,我天天走过这一条路,到办公室去。因为天天见面,也就成了司空见惯,对它有点漠然了。然而,这一条幽径却是大大有名的。记得在五十年代,我在故宫的一个城楼上,参观过一个有关《红楼梦》的展览。我看到由几幅山水画组成的组画,画的就是这一条路。足证这一条路是同这一部伟大的作品有某一些联系的。至于是什么联系,我已经记忆不清。
狮子头,扬州名菜。大概是取其形似,而又相当大,故名。北方饭庄称之为四喜丸子,因为一盘四个。北方作法不及扬州狮子头远甚。我的同学王化成先生,扬州人,幼失恃,赖姑氏扶养成人,姑善烹调,化成耳濡目染,亦通调和鼎鼐之道。化成官外交部多年,后外放葡萄牙公使历时甚久,终于任上。他公余之暇,常亲操刀俎,以娱嘉宾。狮子头为其拿手杰作之一,曾以制作方法见告。狮子头人人会作,巧妙各有不同。化成教我的方法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