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梅英、菊芬因为读了革命文学家江霞的进步文章而受到革命的鼓舞,决定逃出家庭的桎梏,在外面闯荡革命,在同江霞认识之后,更激起了两人革命的热情,使她们可以毫不畏惧的为革命牺牲生命。在蒋光慈的想象中,男性革命者只要坚持进行革命活动和创作,就不愁女性同胞的青睐,更主要的是男性可以直接用自己的言行、思想左右女性的想法与行动,他们通过对女性的教育改造以获得对自我价值的认同感,达到内心世界的满足。一方面男性用男权文化侵蚀着女性,另一方面,这些接受了五四新文化的现代女性,仍旧是表面现代、内心传统的旧时代女性,她们本身不具有任何价值,只有当其满足男性的某种需要或是激发男性的革命的热情时才能证明其存在的价值,这种男性中心意识在蒋光慈的作品中表现的是如此赤裸裸。
本书是蒋光慈旅居东京的日记,起于1929年8月25日,止于当年11月9日。日记中间有失记的地方;也许是作者公开出版时抽掉了,因为《序》中说“这是我在东京养病时一部分的日记”。这册日记的一部分,曾发表于《拓荒者》创刊号上,题为《东京之旅》。《异邦与故国》是部极好的抒情散文。1929年8月,作者迫于国内的险恶政治形势和个人处境,又加以肺病缠身,所以东渡日本去治病和创作,而日记中流露出的却是爱国的挚情,却是对政治和文艺动向的关心。日记的主调是对故国之思,书名为《异邦与故国》,也表明了这一点。《异邦与故国》又是具有极高史料价值的日记册。日记真实地记录了当年蒋光慈的革命工作和创作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