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是韩小蕙小姐出的,所以名之曰“赋得”。但文章是我心甘情愿作的,所以不是八股。我为什么心甘情愿作这样一篇文章呢?一言以蔽之,题目出得好,不但实获我心,而且先获我心:我早就想写这样一篇东西了。我己经到了望九之年。在过去的七八十年中,从乡下到城里;从国内到国外;从小学、中学、大学到洋研究院;从“志于学”到超过“从心所欲不逾矩”,曲曲折折,坎坎坷坷。既走过阳关大道,也走过独木小桥;既经过“...
生下来就是穷的,除了带来一口奶之外,赤条条的,一无所有,谁手里也没有握着两个钱。在稍稍长大一点,阶级渐渐显露,有的是金枝玉叶,有的是“杂和面口袋”。但是就大体而论,还是泥巴里打滚袖口上抹鼻涕的居多。儿童玩具本是少得可怜,而大概其中总还免不了一具“扑满”,瓦做的,像是陶器时代的出品,大的小的挂绿釉的都有,间或也有形如保险箱,有铁制的,这种玩具的用意就是警告孩子们,有钱要积蓄起来,免得在饥荒的时候...
有一天,我们饭桌上有一样萝卜煨肉汤。我问我姑姑:“洋花萝卜跟胡萝卜都是古时候从外国传进来的吧?”她说:“别问我这些事。我不知道。”她想了一想,接下去说道:“我第一次同胡萝卜接触,是小时候养‘叫油子’,就喂它胡萝卜。
英国爱塞克斯有一小城顿冒,任何一对夫妻来到这个地方,如果肯跪在当地教堂门口的两块石头上,发誓说结婚后整整十二个月之内从未吵过一次架,从未起过后悔不该结婚之心,那么他们便可获得一大块腌熏猪肋肉。这风俗据说起源甚古,是一一一一年一位贵妇名纠噶(Juga)者所创设,后来于一二四四年又由一位好事者洛伯特·德·菲兹瓦特(RobertdeFitzwalter)所恢复。据说一二四四至一七七二,五百多年间只...
连续几天,淅淅沥沥的夏雨下过不停,整得人真的有些颓废。可今日早晨,起床瞬间,撩开窗帘,却伴着几滴雨落,太阳好像颇为高兴,羞羞答答穿云破雾,一下挣脱束缚,让整个大地感受光芒四射,终于,雨后放晴了。踩着湿漉漉地面,感受着尤胜平日般清新的空气,仿佛被赋予神力,有了无限精神趣味,于之一瞬,心宽体畅,悠悠扬扬,泛滥开来。
掠看窗外,绵绵的雨丝,纷纷扬扬地下个不停,汇成的洪流,将低洼之处淹没……冲毁,一时间,漫过堤岸,将一切的一切,毁于一旦;行走雨中,雨声如潮,可内里,早已耽搁忧心,那个天贱的灾难,敷衍成殃,祸及无数……。我扪心自问,凝聚话语谆谆,把无限的遐想,用文字,用眼泪,用泪痕,清晰表达,融合一体,缀联出珠串点滴,任有识之士和有关人们,慢慢回味与咀嚼,并改进与提高...
队伍出发。 嘉陵宝塔的影子慢慢落在了后边,延安远了。走在路上的人心情可会是沉重的么?不。多少年大家庭的红火生活,受奶汁样延河水的哺乳,受脂肪样深厚黄土层的庇荫,人最是硬朗的,矫健的。并非淡于感情,没什么留恋,而在留恋所浸染成的不是忧郁,不是小心的低徊过去罢了。更热中的是放大眼光奔上辽阔的前途啊。从延安伸出来的路是长的哩!有老百姓的地方就有通延安的路。那是坦荡的大路,四通八达的路...
十二年前的一个黄昏,我坐在海边的一块礁石上,手里拿着一根竹竿儿,绕着丝儿,挂着饵儿,直垂到水里去。微微的浪花,漾着钓丝,好像有鱼儿上钩似的,我不时的举起竿儿来看,几次都是空的! 太阳虽然平西了,海风却仍是很热的,谁愿意出来蒸着呵!都是我的奶娘说,夏天太睡多了,要睡出病来的。她替我找了一条竿子;敲好了钩子,便拉着我出来了。 礁石上倒也平稳,那边炮台围墙的影儿,正压着...
一步一个脚印,慨然向着太阳,手机的荧屏,记录灵感的勃发。 有一个魔咒,在把眼睛抽转,眸子一经颤动,就有文字勃发,跳入脑海麾下,供其驱使,渐露丰华。 游走于书山,跨鞍登马;睿智的捧茗,尝掖悟它;烹墨煮文,闲暇时光才好耍;麻将扑克看着我,只有干瞪眼,打落牙齿吞进肚去打群架。 弹指之间,挥挥洒洒;一腔热血,泥沙俱下,化作的涓涓细流,奔泻不停,休管文字珠玑,...
推开雨幕,天边露出了朝霞,太阳的脸,羞答答,还藏在云后,可云,却等不住,云霓般变幻,璀璨又炫目,雨却像个骚客,迎着太阳光线,傻乎乎点点地淅沥着,让在其中的我,没有感觉,只知于路,踱起步幅。这,就是今日早晨的所见,清晰地,为自己一天,撩开帷幕。 一一那么,它,到底若何?可以肯定地,一切的正常,如歌儿一般,呈现眼眸。 真正不难揣测,我们的命运,如果不能改变别人,那就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