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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撒谎 立即阅读

作者:季羡林    阅读:1007    喜欢:0

世界上所有的堂堂正正的宗教,以及古往今来的贤人哲士,无不教导人们:要说实话,不要撒谎。笼统来说,这是无可非议的。最近读日本稻盛和夫、梅原猛著,卞立强译的《回归哲学》第四章,梅原和稻盛两人关于不撒谎的议论。梅原说:“不撒谎是最起码的道德。自己说过的事要实行,如果错了就说错了——我希望现在的领导人能做到这样最普通的事。苏格拉底可以说是最早的哲学家,在苏格拉底之前有些人自称是诡辩...

濡沫人生,感动心灵每一瞬息 立即阅读

作者:萧月月    阅读:1006    喜欢:0

/01/ 读中学时,读到过吴伯箫《歌声》:“感人的歌声留给人的记忆是长远的。无论哪一首激动人心的歌,最初在哪里听过,哪里的情景就会深深地留在记忆里。 环境,天气,人物,色彩,甚至连听歌时的感触,都会烙印在记忆的深处,象在记忆里摄下了声音的影片一样…… 至今还记得,已达四十多年光景,当时背得滚瓜烂熟,朗朗上口,那种铿锵激...

华瞻的日记 立即阅读

作者:丰子恺    阅读:1004    喜欢:0

一 隔壁二十三号里的郑德菱,这人真好!今天妈妈抱我到门口,我看见她在水门汀上骑竹马。她对我一笑,我分明看出这一笑是叫我去一同骑竹马的意思。我立刻还她一笑,表示我极愿意,就从母亲怀里走下来,和她一同骑竹马了。两人同骑一枝竹马,我想转弯了,她也同意;我想走远一点,她也欢喜;她说让马儿吃点草,我也高兴;她说把马儿系在冬青上,我也觉得有理。我们真是同志的...

代沟 立即阅读

作者:梁实秋    阅读:1004    喜欢:0

代沟是翻译过来的一个比较新的名词,但这个东西是我们古已有之的。自从人有老少之分,老一代与少一代之间就有一道沟,可能是难以飞渡的深沟天堑,也可能是一步迈过的小渎阴沟,总之是其间有个界限。沟这边的人看沟那边的人不顺眼,沟那边的人看沟这边的人不像话,也许吹胡子瞪眼,也许拍桌子卷袖子,也许口出恶声,也许真个的闹出命案,看双方的气质和修养而定。《尚书·远逸》:“相小人,厥父母勤劳稼穑。厥子乃不知稼穑之艰...

喽罗 立即阅读

作者:沈从文    阅读:1003    喜欢:0

“好,你做得真好!”说话的是个小伙子,脸儿白的,身个儿在他年龄上算起来是高了点,但这山竹笋子抽条样的发育,却形成了他的美观。他是在夸奖我哩。 什么样东西做得真好?我不说,看大家猜。 有人会说这是在讨论文章。不是的。关于这人同我的一切,到此时,本身已成一段故事了。让我来说这个故事吧。 那时我正在用一把笨重方头凿子雕琢一个木人头。我不瞒你们,在过去我的某...

陌生人 立即阅读

作者:茅盾    阅读:999    喜欢:0

火车不通、轮船不到的乡村,近来也闯进来了“陌生人”了。他们和火车轮船是本家。他们中间最有势力的,是兄弟俩。 我们先说“陌生人”中间的老大。 镇上有一座土地庙。如果父老的传说可信,则“该”庙的“大老爷”原是明末清初的一位忠臣。三四百年来,他一直享受此方人民的香火,按理说,他应该保佑这一方的老百姓了。乡下人认为这位土地老爷特别关心蚕桑,所以每年清明节后“嬉春祈蚕”的所...

记“孩子剧团” 立即阅读

作者:茅盾    阅读:998    喜欢:0

“孩子剧团”是抗战的血泊中产生的一朵奇花。 他们一共二十五个。他们来自不同的家庭,不同的省区。他们原来在上海时,只有二十二位,但是从失陷后的上海偷走南通,又历尽千辛万苦,迂回陇海、平汉两线而到了汉口,非但原班一个不缺,反倒增加了三位! 二十五个中,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九岁。大多数本来在学校里读书,日本帝国主义侵略的炮火毁灭了他们的学校,他们的“温暖的窝”——家庭,...

街头一瞥 立即阅读

作者:茅盾    阅读:996    喜欢:0

市商会通告各商店即日开市。 哦,开市了。然而南京路以及其他各路却活现着一副尴尬的“市容”。大多数商店的大玻璃橱窗,平常是争奇斗艳的,此时却都钉上了毛坯白木板,咳,甚至还用了杂色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拆下来的旧料,好像一些披着麻布袋的叫花子。 究竟四大公司①以及其他头等商号还识体,没有背上那倒楣的“麻布袋”,只不过少开了几个门。

学画回忆 立即阅读

作者:丰子恺    阅读:996    喜欢:0

我七八岁时入私垫,先读《三字经》,后来又续《千家诗》。《千家诗》每页上端有一幅木板画,记得第一幅画的是一只大象和一个人,在那里耕田,后来我知道这是二十四孝中的大舜耕田图。但当时并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意思,只觉得看上端的画,比读下面的“云淡风轻近午天”有趣。我家开着染坊店,我向染匠司务讨些颜料来,溶化在小盅子里,用笔蘸了为书上的单色画着色,涂一只红象,一个蓝人,一片紫地,自以为得意。但那书的纸不是...

上海大年夜 立即阅读

作者:茅盾    阅读:994    喜欢:0

在上海混了十多年,总没见识过阴历大年夜的上海风光。什么缘故,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大概不外乎“天下雨”,“人懒”,“事忙”:这三桩。 去年,——民国二十二年,岁在癸酉,公历一千九百三十三年,恰逢到我“有闲”而又“天好”,而又是小病了一星期后想走动,于是在“大年夜”的前三天就时常说“今年一定要出去看看了”。 天气是上好的。自从十八日(当然是废历)夜里落过几点雨,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