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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神原是我的主宰,
他曾与我以生命的凭证——
锻炼温柔之手的抚摩,
见燕羽剪断斜晖,
终日沉溺于幻想:
疑是裙裾之飘舞。
狂歌之源与痛苦之因,
无心于诗神的意旨,
我成了叛者:
我弛怠了所有创作,
我以灵魂为冒险的尝试,
因而我存在于渺茫之世纪。
只想那少女的流盼!
但心血的腾跃,余泪的点滴,
但如今为了爱,
即是这抚摩之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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