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筑满了茅厕,
粪蛆将占领这世界,
远去,惟海水能与心琴谐和!”
而我的心还是灰样的。
痛哭这哀声,
生的足声既如熄灭之灯,
淫声随清风而飘,
故春色染上全城,
我远去了,那不可拔的
我的烦恼遂蜂拥来!
我的心震撼如风前“铁马”,
我的哀戚也惟有死骨能知道,
我明瞭生命之神秘,
我只愿飘去这人间,
我也不需要所谓上帝。
巨翼的鹏鸟也难追逐,
奴隶向仇人作揖,
因傍徨在热血中的心无处寄托。
呵,看那瓦端雨点,
即所谓“代价”吗?
击碎泥鼓,终不见鼓声,
你,倨傲的诗人,
丢下一束诗歌,
烦恼之苗,让世人去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