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泊的不死的岁月,
扫尽宇宙间所有的美丽,
终难得一丑笨女人来证实生活之意义。
留下了败墓,渠沟,与碧血给诗人!”
消瘦的你,斜睇时使我心碎。
是以我们如骡子负了重载。
抚伤痕而深深叹息——
我已疲乏了,在沙滩的一隈,
惜夫!我的心尚未绝一丝依恋。
吁!人们永远徘徊在黄金,女人,茅厕;
做着平常人应有之梦,
你呢,谐和着悲哀,我的好友,
也痛哭在凄清的深夜里,
“将白兰地麻死去灵魂吧!”
“何不随浪花翔舞到云端?”
我们啊,看镜里的影儿慢慢地憔悴!
1926年10月26日夜